啊?”宋珂怔了怔,随即回神:“是。”
这种事交代给宋珂后她就没再理会,回了房间睡觉。
手机那头的男人没等到回信,薄唇扯出一抹宠溺的笑意。
有人敲门进来:
“九爷,老爷子的意思是大摆宴席,您难得回来要好好庆祝庆祝,顺便让您跟家族里的亲戚认认脸。”
男人淡声:
“我回来的事先不要声张,宴客后面再安排。”
“还有,回去的时间推迟,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时间待定。”
助理没有丝毫迟疑:“是,我马上安排。”
黎星染一觉睡醒外面已经大亮,下午才有行程安排,宋珂就没叫她。
等她下楼,宋珂才来汇报:
“黎总,太太让你马上回去一趟。”
“有事?”
“池总过去了。”
黎星染脸色就有些不好。
池牧野这混蛋,不就是为了让她处理烂摊子吗?
以前逢年过节都不去黎家拜访岳母,现在离婚了,为了他的心肝居然屈尊降贵进黎家的大门了。
本以为离完婚两人就再也没有瓜葛,没想到竟然比离婚前都见得勤。
狗男人恶心人还真是有一套。
回到黎家正好是午餐时间。
黎星染高跟鞋的声音敲破了客厅里的尴尬,黎家的两个女人看到她回来齐齐松了一口气。
黎家没有男人,黎星染的爷爷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她爸爸在她十八岁那年也因为车祸去世了。
黎家里里外外就指着黎星染,黎老太太和黎母看到她就有了主心骨。
“你来我家干什么?”
她明知故问,很不客气。
池牧野皱了皱眉,总觉得离婚后的黎星染浑身长满了刺。
大概是怕他们又吵起来,黎母赶忙过来打圆场:
“囡囡,牧野是过来看我和你奶奶的,来者是客,你好好说话。”
黎母是南方人,说话软声细语的,出嫁之前有父母宠,嫁人之后有公婆和老公宠,老公没了又被女儿宠。
娇滴滴的,对着秋天落满地的银杏叶都能抹眼泪儿。
在黎母面前,黎星染就算是有再大的气都得忍。
池牧野这狗男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故意来黎家逼她。
换上佣人拿过来的拖鞋,脱了外套,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好好说话”。
谁知不等她开口,池牧野突然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眼睛瞪得很大:
“你脖子上是什么?”
脖子上的吻痕过了一天还没消,有些紫了。
黎星染被他这反应逗乐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见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池牧野更怒了:
“黎星染,我问你脖子上是什么?”
“你猜。”
他越想知道,黎星染就故意不说。
搞笑吧?
婚后碰都不碰她,说她恶心,新婚之夜抱着他的心肝在外面的爱巢哄了一夜,让她独守空房守活寡一直到离婚,现在做出这副在意的样子给谁看啊?
“你怎么敢?”
池牧野目眦欲裂地瞪着黎星染,恨不能把她捏碎:
“黎星染,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黎星染甩开他的手,只觉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不敢,你谁啊?”
黎星染早饭没吃,这会儿也饿了,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免得影响她胃口。
“我再郑重声明一次,项目出问题,谁的问题你找谁。如果是黎氏这边的问题,你就让人跟负责人对接。我很忙的,如果出点什么事都要找我这个老板,我养那么多人干什么?”
“吴妈,送客。”
池牧野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那个吻痕,几乎要把那块皮肤灼穿。
他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如此暴怒。
明明是一直想要摆脱的女人,现在也终于摆脱了。
可是当他看到她的脖子上被别的男人留下痕迹时,他竟然想杀了那个男人。
“她死了没?!”“三哥,坏雌性她,她好像死了。”清脆的童音带着几分慌张。“三哥,我们,我们杀了坏雌性?我……我就是不想挨打才推了她一下,我没想到她就这么倒了……我不想害她的!”...
若说您痴情林若兰,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林若兰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
」一道我曾在梦里听过无数遍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扭头看去,正是我日思夜想三年的何绾。她正温柔细语关心着另一个男孩,她和梦境里一样娇俏可爱。「禄哥哥,喝了汤我们早些归家吧,家里人都等着我们。」「绾绾,辛苦你和...
薛欣如怎么也想不到,再见到陆森年会是在她爷爷的葬礼上。他一身黑装,胸口别着白色的花,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站定,跟着她一块向来悼念的人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