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焦的朋友第二天就过来了。
检测过程挺简单,就是去了一间灯光充沛的小房间,然后在他的引导下喝水,盯着催眠工具。
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没印象。
再次醒来,我便被他们两两看护着带了出来,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凝重。
「小同志……想不到我竟看走眼了……走吧,我们已经联系了你的父母,他们晚上就到。」警察欲言又止的拍了拍我的肩,叹口气,冲一脸懵逼的我道。
「什么意思?我干的?」我不可置信的瞪着眼,下意识的看向林焦,却见他红着眼避开了我的目光。
「不是?为什么?我有病吗,我去害一屋的人?」我懵逼的大喊,对上所有人沉重又悲痛的目光,顿时哑然。
是啊,我有病……
可,我向来坦荡,也从不记仇,我真不觉得自己会……
「走吧……」
警察们又拍了拍我,催出着道。
我茫然的跟着他们走进了临时监管的房间,看着他们锁上门,转身离去的身影,一时间又无措,又委屈。
怎么会是我呢,我所见所闻的那一切真的只是我为自己脱罪而幻想出来的?
我缩在角落里,怎么也想不通,难过得眼泪直打转。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年轻男人上门送了食物,并惊奇的看着被监管的我,和周围的警察唠起了嗑,内容就是我们学校的这场案件,其中五句里三句都是在吐槽我看着确实像个反社会分子。
原来,竟有学生受不住诱惑将这事曝光在了网上,并强烈要求学校为她们保研。
这事瞬间在网上引起了轰动,学生矛盾、素质教育等问题也再次被重提,任公安与教育局怎么引导解释也控制不了。
一个保研梗,竟还真有人信了,这事儿比个年轻人随意进出公安局更让人惊奇啊。
我看着还在喋喋不休并不时向我投来轻蔑的眼神的年轻男人,忍不住质疑起了警察们的能力。
可惜纵然心中有着无数的不满,我却也改变不了自己被关的事实。
我将脑袋埋进臂间,尽量屏蔽了外界,沉溺在自己的回忆中——我依旧不相信自己所见所闻都是幻觉!
我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当晚的情景,室友的翻身、对面楼的生日歌、楼下宿管猫咪的嗷呜声……
我似乎有了些头绪,又似乎依旧茫然,总觉得自己算漏了什么,却又因自己的忘性太大,如何也想不出那股怪异的感觉到底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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