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高明妈胡搅蛮缠的,最后还是警察说如果再闹要按寻衅滋事抓起来,她才终于消停。
我们出了警局,高明妈还死死瞪着我。
我也不理她,问徐朵:「你搬出去了没?房子我可要卖了。」
「林清,你太狠了!」徐朵转头就找高明妈哭。
高明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徐朵哭哭啼啼说完了,才叉着脸冲我吼:「你凭什么让徐朵搬出去?那是我儿子的房子,我就要让她住!」
「那是你儿子和我的房子,现在你儿子死了,这算遗产,我占三分之二,你和爸加起来才占三分之一,要不我把厕所和阳台划出来给她住?」
我热心地解释:「徐朵,那房子你知道,阳台是二百七十度三面环绕景观式的,面积绝对够三分之一,厕所算我免费赠送。」
高明妈都快气厥过去了,一根鸡爪子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我才懒得和这个老太婆客气,直接越过她给徐朵下最后通牒:「明天最后一天,再不搬出去,我就直接换门了,到时候东西带不走,你自己看着办!」
「阿姨,我怎么办啊!我还这么大的肚子……」徐朵哭得真可怜呀。
高明妈气得脸发青,拉着她的手安慰:「不怕,你这身子住别的地方也不合适,跟我住疗养院去,还有人照顾!」
她示威一样拉着徐朵的手,趾高气扬地从我面前走了。
徐朵还回头,给我抛了个得意的眼神。
我跳上车,笑得咧开了嘴。
好啊!妙啊!
那疗养院可不便宜,我祝愿他们在里面住个天长地久。
我打电话给疗养院主诊医生:「我公公婆婆又带了个人去,是个孕妇,金贵着呢,你可得照顾好,想做啥检查都给她做,吃的用的都用最好的!」
回到家,我叫了个上门美容给自己美美地保养了一番,喝点红酒吃点牛排,再睡个美容觉,顺道把法定财产分割清单给他们寄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律师函给吵醒了:「林清女士,关于高明先生的遗产的法定分割,徐朵女士主张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一份,徐朵女士已向法院起诉,请您准时出庭。」
嗨,出庭嘛!谋杀我都顶过来了,分个钱我能怕?
开庭的时候我准时到达。
徐朵挺着肚子:「我肚子里是高明的种,遗产他也应该有一份。」
我:「真的吗?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我肚子里就是高明的孩子!」
「拿证据出来啊。」我笑眯眯地:「亲子报告了解一下,你拿出来,我保证一分钱也不少你。」
徐朵脸一下铁青,声音都变调了:「你还敢说!高明都被你烧成灰了,我到哪儿做亲子报告去!」
我拉长了声调:「哦……原来你没有。」
我转向法官,一脸诚恳:「法官同志,她没有亲子报告哎,起的哪门子诉?」
法官直皱眉:「你这不是胡闹吗?」
徐朵连忙说:「我有其他的证据!叔叔阿姨可以证明!」
高明妈立刻叫起来:「我儿子高明和朵朵在一起过,我知道这个孩子就是我大孙子!」
我无奈:「妈,法律常识了解一下,除了亲子报告,谁也不能证明儿子是不是他老子的儿子。」
“她死了没?!”“三哥,坏雌性她,她好像死了。”清脆的童音带着几分慌张。“三哥,我们,我们杀了坏雌性?我……我就是不想挨打才推了她一下,我没想到她就这么倒了……我不想害她的!”...
若说您痴情林若兰,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林若兰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
」一道我曾在梦里听过无数遍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扭头看去,正是我日思夜想三年的何绾。她正温柔细语关心着另一个男孩,她和梦境里一样娇俏可爱。「禄哥哥,喝了汤我们早些归家吧,家里人都等着我们。」「绾绾,辛苦你和...
薛欣如怎么也想不到,再见到陆森年会是在她爷爷的葬礼上。他一身黑装,胸口别着白色的花,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站定,跟着她一块向来悼念的人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