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们把两个昏迷的姑娘关进铁笼子,这才叹息着走了上去。
两个姑娘很快地就醒了。
毫不意外,两个小丫头先是惊慌失措,然后便大声地叫人救救她们。
艾娃都懒得搭理她们。
而我也静静地躺在铁笼子里冥思苦想,要怎样才能见到姐姐。
这一天的晚饭不是江婆婆送的。
两个壮汉按部就班地分发饭菜。
艾娃依旧认真地吃饭,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两个壮汉一边「喂猪」一边闲聊,用的是缅甸语言,好像说江婆婆家里出了事,所以请假了。
两个新来的姑娘一直在哭闹,不肯吃饭。
壮汉们骂骂咧咧,叫她们认命。
说是既然来了这里,就别把自己当人了,当头奶牛最合适不过。
有个壮汉还详细地描述了他们刚才对这两个女孩进行人工授精的细节。
女孩们吓得瑟瑟发抖,他们狂笑着离开。
第二天早上,还是那两个壮汉送的饭。
我听他们聊天的内容,好像说朱利亚去了产奶房,却奇迹般地回奶了。
狼哥嫌弃朱利亚年纪大了,没什么用处了。
说到这里,有个男的还直摇头。
他说他睡过朱利亚,挺好的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利用价值,就只能是死路一条,真是可惜。
他们临走的时候,我叫住了其中一个。
「也许我可以帮朱利亚催奶,我是妇产科的护士。」
两个男人将信将疑地走了,有一个走到门口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艾娃将目光往新来的女孩子那里看。
「小安,那个姑娘为什么一直没动?」
我这边离得近一点,听她这么说,我才仔细地看过去。
我的天!
我看到那个铁笼子下面有一摊血!
而那铁笼子里面有一个盘子的碎片。
小姑娘性子刚烈,用碎陶瓷割了脉……
我们拼命地喊叫,最后还是江婆婆赶上来收尸。
听到我们的叫喊,她神情自若地走近那个铁笼子。
但当她看到女孩的尸体,还是吓得一声尖叫。
把女孩从笼子里弄出来,清洗干净,江婆婆一直在流泪,浑身都发抖。
两个壮汉来帮忙把尸体抬出去了。
江婆婆最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艾娃有些诧异:「没想到江婆婆还这么心软。」
江婆婆没有理她。
早上送饭的一个男的来了,叽叽咕咕地跟江婆婆说了一阵话。
江婆婆点头,那个男的就叫我跟他出去。
原来他是要带我去给朱利亚催奶。
产奶房确实是装着空调的大房间,就像牢房一样,四面都有钢筋。
十几个女人住在一个房间里。
而这只是其中一个房间。
后面还有长长的一排房子,应该都是起这种作用的。
每个人的床边都摆着吸奶的机器。
人的结构跟奶牛不一样,没有储存奶水的器官,要想产奶量高,就只能一直吸。
每隔几个小时,她们就会自己用全自动的吸奶机器把奶水吸出来,打包瓶装。
在产奶房的角落里,有个女人光着上身,正卖力地用自动吸奶机吸着奶。
当她的目光看向我时,怔了一下,手里的吸奶机都掉到了地上。
她是简童,我的亲姐姐……
“她死了没?!”“三哥,坏雌性她,她好像死了。”清脆的童音带着几分慌张。“三哥,我们,我们杀了坏雌性?我……我就是不想挨打才推了她一下,我没想到她就这么倒了……我不想害她的!”...
若说您痴情林若兰,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林若兰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
」一道我曾在梦里听过无数遍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扭头看去,正是我日思夜想三年的何绾。她正温柔细语关心着另一个男孩,她和梦境里一样娇俏可爱。「禄哥哥,喝了汤我们早些归家吧,家里人都等着我们。」「绾绾,辛苦你和...
薛欣如怎么也想不到,再见到陆森年会是在她爷爷的葬礼上。他一身黑装,胸口别着白色的花,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站定,跟着她一块向来悼念的人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