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没看错吗?真是宁宝?”“我的确担心自己看错了,还特意多去看了好几回,真是她!谢少也一直在捧她的场,肯定错不了。”跟沈听肆通风报信的兄弟还说:“你和她之前不是进展到要结婚了吗?怎么还放任她出来做这一行?你老子真把你资金堵得这么紧缺的话,你可以和哥们说的。哥们虽然没有大金额数目,但至少足够你日常开销,没必要连老婆都推出来赚钱。”那人言语间都是轻蔑,有些瞧不起沈听肆的做法。只是眼下沈听肆没心情理会,当即去了会所。沈听肆一直不信姜卓宁又回到会所上班,直到亲眼看到姜卓宁画着一脸浓妆,在舞台上露着大腿,给客人们跳福利科目三。那一刻,沈听肆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老巢被人端了那样,不顾会所工作人员的阻拦,直接冲到舞台上。“姜卓宁,你不是说过要洗白,从此不和这一行沾边吗?”沈听肆赤红着双眼,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可姜卓宁红唇微扬,“沈少,那是我想跟您结婚的时候说的。现在我们又不打算结婚了,我干嘛还要信守承诺?”“你不打算和我结婚了?”沈听肆一脸的震惊。事实上,他真没把姜卓宁要跟他分手的事情当真。他总觉得,他这样的条件,姜卓宁怎么都不舍得放手的。可姜卓宁没有半点不舍的样子,只戏谑一笑。“我记得我那天说得很清楚,再者钻戒我也还给您了。”“姜卓宁,你确定真要散伙吗?你别后悔!”沈听肆站在舞台上,能感受到台下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和姜卓宁身上,他更拉不下面子,去哄姜卓宁回头。偏偏,姜卓宁还一点台阶都不肯给他。那一刻,沈听肆也不想再去维系这段感情了,直接扭头就走。姜卓宁看着沈听肆渐行渐远的背影,鼻尖很酸,但没有挽留。她回到了后台。崔媛便过来给她安排工作:“谢少、傅少都点了那个商务妲己套餐,指定要你。你看看你要接待哪一个?”点商务妲己,做包厢纣王。这是他们会所最近推出的新玩法,但一般都是其他姐妹扮演妲己。只有个别在会所烧钱的,能指定姜卓宁上。不过姜卓宁哪怕画了一脸浓妆,也掩饰不住眼里的疲惫:“除了这两人,有没有其他人找我?”谢少谢南州最近都来捧姜卓宁的场,一直想找姜卓宁续约。这两人就算再有钱,给的小费再高,姜卓宁也不想接待。“有是有,就是那个总在会所看书的晏教授。”姜卓宁回想了一下这个叫做晏教授的,名字叫晏别尘,是某大学的教授,长得文质彬彬的,但是个怪人。他之前也经常来找姜卓宁。只是每次见了姜卓宁,他都不干风月之事,就抱着一大堆书,让姜卓宁安安静静地看高等数学教材。之前姜卓宁都害怕见他,因为晏别尘每次让她看完书,还会让她做题。可今天,姜卓宁觉得安安静静看会儿书,再做做题,不去想和沈听肆的是非对错,好像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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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没?!”“三哥,坏雌性她,她好像死了。”清脆的童音带着几分慌张。“三哥,我们,我们杀了坏雌性?我……我就是不想挨打才推了她一下,我没想到她就这么倒了……我不想害她的!”...
若说您痴情林若兰,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林若兰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
」一道我曾在梦里听过无数遍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扭头看去,正是我日思夜想三年的何绾。她正温柔细语关心着另一个男孩,她和梦境里一样娇俏可爱。「禄哥哥,喝了汤我们早些归家吧,家里人都等着我们。」「绾绾,辛苦你和...
薛欣如怎么也想不到,再见到陆森年会是在她爷爷的葬礼上。他一身黑装,胸口别着白色的花,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站定,跟着她一块向来悼念的人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