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个人果然与陆融是一路宵小,居然也去青楼?”刘青山哪想到季文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青楼这种地方不是每一个少年都极为向往的地方么,怎么这人作风就如此正派?“我滴大哥呀,您小点声,咱这是在牢房,让狱卒听见非活剥了你我不可。”刘青山继续说:“大哥,你想啊,你以为我愿意去那种烟花之地?不全都是陆融那个混蛋经常出入那里么!那您还以为那陆融是随便在街上说杀就杀的?非被他的打手乱棍打死不可。”季文听后,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嘴上依旧不让。“如今,你不也被抓了进来,马上也要砍了你的狗头,这有什么分别?”“你....!”刘青山被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先前若不是季文一直求着刘青山告诉他杀陆融时的情况,他根本就懒得再去提起那段事情。现在倒好,正讲到最关键的时候,一个青楼就把听众点炸了,这还讲是不讲,刘青山委屈的像是个孩子。问题是,他已经把该省略的细节也都省略了。季文愣愣的坐在那,看着刘青山,追问:“你怎么不说话了?继续讲呀。”刘青山看了他一眼,点头示意。“然后,陆融再青楼睡着了,我藏在那里,等晚上他熟睡,我一刀杀了他。”说完,刘青山起身回到自己的角落里,躺着佯装睡了起来。只留季文一个人傻傻的愣在原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诶?你给我起来,这就说完了?就这么简单?刚才你还讲得绘声绘色,怎么讲到重点,一句话就说完了?”刘青山说:“兄弟,再之后就是青楼里的事了,你翩翩君子一枚,我觉得你不适合听得太细。”季文怎么拖拽,刘青山就是像一滩烂泥一样,说什么也不起来。没有办法,他只能对着刘青山说道:“那你讲讲青楼里的事,我也早就想听听了。”刘青山一听,瞬间又起了精神,立马坐的笔直,手脚并用继续讲起故事。“要说那佳丽坊头牌,那可是大有来头,原来本是我刘家的一名丫鬟,自小对我那是如同水乳,就甭提有多漂亮了.....”“诶?不对,季兄弟,你可知如今是我入狱得第几个时日了?”季文一愣,略微一想,回答说:“大概算起来也有七个日夜了吧。你又要搞什么鬼?”不对啊?刘青山心里泛着嘀咕。按理说汉朝的死刑犯若是没有意外,通常是会留有七天的时间用来给定罪审决的。刘青山的罪行怕是抹也抹不清的,县尉大人怕是真相帮他,也定然不会太过轻松,必经他的上面还有周黎时刻在盯着。那么说,如果七天之后还刘青山还未提审判决,那么就一定哪里出现了问题。可具体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可他心里还是极其高兴,必经死刑如果七天还未判决,多数就是罪行上出现了变动,一旦就这么拖下去,或许刘青山真的能活命也不是可能。他哪能想到,出现这般状况,他的确是胡灼与周黎之间不和的最大受益者。周黎越是着急,胡灼就越是不把这案子放在心上,几天下去竟然全都忘在脑后,毕竟一个杀了恶霸的凶手并不会有多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刘青山此时得到了“马”,侥幸能苟活下去,可他并不认为这是件什么好事。周黎这条疯狗,是不是又要开始要人了?牢狱的入口就在刘青山所在牢房的左侧,这些天夜里他始终都会紧紧得贴在左墙壁上,因为如果一旦出现什么状况,这道墙壁或许能够救他一命。果然,牢狱的入口处“轰隆”一声巨响,大门竟然被两名大汉硬拿着巨锤硬生生砸开。刘青大惊,暗叫一声不好,迅速伸手直接将地上的草席整个儿掀起,直接挡在了牢门处,接着身子也不敢稍作停留,直接扑向季文,一把扯住季文的衣领向左墙用力一拉,两个人竟然瞬间调换了位置。这一系列的动作太快了,快到季文的眼睛还没有眨一下,快到老者手中的书还没有翻上一页。季文衣领被抓的有些破损,他本人也被摔得头晕眼花,刚要厉声呵斥刘青山。他还没张口,一道刘青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自牢房外破透过门柱的间隙,穿透那张不算太厚的草席,带着一股必杀之气向刘青山袭来。“唰!”刘青山当然是有着这种准备,他断定周黎不可能会让他活着走出牢房,因此一旦错过了斩首的机会,就一定会派杀手前来灭口。这也正是让刘青山始终都开心不起来的原因。直立的草席不仅仅是为了遮挡住弓箭手的视线,更重要的是纠缠在一起的干草具有一定韧性,在弓箭穿过的过程中,就会大大改变其射杀轨迹。弓箭不比其他冷兵器,它最大的优点就是射程极远,可以杀人于无形,可最大的缺点就是一旦射出,就再也无法再进行任何变化。刘青山常年与弓为伴,自然最为知晓其中的道理。因此当这发弓箭射来的同时,他就已经思考过弓箭的走向,索性身子向又一探,那支弓箭擦着他的左肩划过,锋利的箭刃划开了他的青衣,接着皮肤寸寸割裂,一道血迹迅速渲染开来。季文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他彻底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刘青山,这支箭射中的地方恐怕是自己的胸口。随后一脸恐慌的想要过去看看刘青山的伤势。却被刘青山狠厉的眼神瞪了回去,这是他生来第一次见过的一种眼神,这种眼神让他根本不敢寸进,那是一种不可置疑。刘青山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传达他的意愿。因为,一名一流的弓箭手,哪怕“猎物”发出任何一丝动静,他都能够清晰的明确“猎物”的位置,然后再次实施射杀。刘青山不清楚来的这支刺杀小队里有几名弓箭手,也不知道其中弓箭手的手艺如何。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活命,那就半点风险都不能冒,除非有彻底搏杀对方的机会。显然,现在情况根本不具备任何条件,刘青山只能等,一动不动的等。对方是越狱杀人,自然时间并不会很充足,如果一旦被胡灼发觉,带着军队赶来,这将会成为县尉和县令直面破裂的导火索。对方越是心急,就越会露出马脚,刘青山此时只能期待对方率先露出马脚,然后抓准时机跑路。果然,草席挡住了弓箭手的视线,牢房中又没有任何声响,再这么耗下去,就会发生太多意外。杀手们这次收到的是周黎的一条死令:无论死活,都要将刘青山带到他的眼前,否则全都要死。来的杀手小队依旧是周黎身前精锐护卫,这一次来的只有七人,竟然比上一次还要少一人。事实上并不符合情理,可越狱杀人第一大忌就是:人多。人一多,目标就会变大,因此就不利于隐匿。可周黎却对这次的行动,有着十足的把握。“兵在精,而不在多。”要知道最开始破监牢大门的那两名大汉是周黎从太守那里花了好多珠宝和丝绸布匹交换得来。这二人原本是河东攻城军里的两名破城精锐。所谓破城精锐就是大军攻城之时,负责破开城门的人,这类人多数以身材极为魁梧壮硕闻名,拳脚功夫不需太精妙,寻常人就已经极难近身。这类人或许在拼杀技巧上,有着诸多不足,却可以死死克制想刘青山这种惯使技巧,阴损招式的人。因为这类人真的很难被人一击致命,若他没有死,那么死的就是你。但是这种人却有个极端的通病,就是脾气火爆根本沉不住气。越是平静就越是不安,越是不安就越想毁灭一切。于是,这二人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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