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家疯了十几年的嫡女,一夜之间好了。
不光对诗书无师自通,甚至还精通舞蹈。
她进宫赴宴那日,我同祖母回琅琊省亲,未曾得见她一舞惑众生的模样。
据说与常人所学的不同,甚是大胆狂放,惊世骇俗。
不光如此,众姐妹吟诗题词相对时,她更是以一首《钗头凤》定下乾坤,拔得头筹。
如今的长安,便是街边的乞丐也知道这首旷世佳作。
勾栏瓦舍甚至还谱了曲,夜夜唱个不停。
李凝月的美名。就这样传遍了大街小巷。
三公主浮雪在给我写的信里骂个不休:王姝,你再不回京,你第一才女的名头就要被这小浪蹄子抢了!
我忍不住笑了,合上信笺,丢在了烧地正旺的银炭上。
火星子舔上纸背,一口咽下。
兰草给我端了杯羊奶过来,笑问:姑娘烧什么呢。
字练毁了,烧了干净。
下次再练毁了,姑娘都交给奴婢处理,免得烫着姑娘。
我似笑非笑,嗯。
兰草出去后,我找来暗卫红叶,细细交代了一番。
夜里,红叶回来复命:主子,烧干净了。
红叶敷上人皮面膜,顿时和兰草一模一样。
以后你就是兰草了。
上辈子兰草背叛我投靠李凝月,好几次险些害死我。
这一次,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死了没?!”“三哥,坏雌性她,她好像死了。”清脆的童音带着几分慌张。“三哥,我们,我们杀了坏雌性?我……我就是不想挨打才推了她一下,我没想到她就这么倒了……我不想害她的!”...
若说您痴情林若兰,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林若兰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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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欣如怎么也想不到,再见到陆森年会是在她爷爷的葬礼上。他一身黑装,胸口别着白色的花,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站定,跟着她一块向来悼念的人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