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一位干瘦苍白的女人,躺在那里。她无神地看着墙角的老鼠,却不能躲开。因为她没有腿。牢房门传来声响,一位穿着华贵,头戴凤冠的女人走进,她的嘴角呛着冷意,“锦姝姐姐,我来看你了。”盛蝶衣蹲下身,凑近那形如骷髅的女人,说着世间最恶毒的话,“我给你带了个好消息,爹死了,听说死的时候,身子都快被老鼠吃空了。”盛南舒心里却满是悲悸,她温润的爹死了,而罪魁祸首竟然是被他一手带大的干女儿!她狠狠地瞪着盛蝶衣,“盛蝶衣,你别以为我没了双腿就杀不死你!”“你要怎么杀我?”盛蝶衣笑了起来,就凭她一个没手没脚的人?然而,下一瞬,盛南舒猛地扑身而来,一口咬在盛蝶衣的脖颈上,顿时鲜血如注。“啊,来人,快把我给这个疯女人推开!”一记闷棍砸来,盛南舒如同破烂般被踢到一边。她嘴角是鲜红,看着盛蝶衣的眼睛癫狂之极,“盛蝶衣,你要不就弄死我,不然我定一口咬断你的脖子!”“来人,给我烧死她!”盛蝶衣气得发抖,“盛南舒,你这辈子永远都别想翻身!”火瞬间着起来,火苗窜上盛南舒的衣裙,她仰天大笑,双眼通红地盯着牢房外的盛蝶衣,“盛蝶衣!如有来生,我盛南舒必将这一世所受的全部痛苦加倍偿还!我要让你和那伪君子付出应有的代价!!”意识模糊之际,她仿佛闻到了淡淡的佛香。是他吗?是他来接她了吗?然而,下一瞬,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啊!疼!”她疼的皱紧了眉头,猛地睁开眼,就对上一双令人无比惊恐的黑眸。“阎……阎夜寒?!”她明明亲手将自己捅死了,怎么还能见到阎夜寒?他从战场上回来了?“很好,还记得本王的名字!”“身为本王的女人,竟想和别的男人跑,你好大的胆子!”没等盛南舒想明白,男人已经开始了她熟悉至极的惩罚!“你给本王好好的记住这种疼,记住你这辈子到底是谁的人!”入骨的疼痛和马车外的光亮,让她清晰的知道——她还活着!她回到了八年前,为了逃离阎夜寒的掌控,她与周水碧合谋藏在马车里离开京城去找阎子烨。可阎子烨没来,阎夜寒却来了。盛怒中的阎夜寒冲进马车,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这才铸就了现在的场面。想到阎子烨,想到盛家全族被满门抄斩,又想起她腹中惨死的孩子,盛南舒心里便涌起恨意。阎子烨!盛蝶衣!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许是感受到了盛南舒的不认真,男人覆有薄茧的大掌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你还在想他?既然那么喜欢往外跑,这双腿,就不要了吧?”盛南舒连灵魂都颤抖起来,双腿骨肉分离的巨疼仿佛从前世蔓延到了今生。她忽然起身,紧紧的抱住了阎夜寒:“不要!不要砍我的腿!”她怕阎夜寒,他是大兴王朝的最有权势的人,是令敌国将士闻风丧胆的杀神;是无数名门贵女只敢仰望,不敢觊觎的嗜血阎王。可他偏偏对她有着罔顾一切的占有欲,只是她到死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想本王砍你的腿,就给本王安份一些。”许是盛南舒的动作,阎夜寒迟疑了一下后,反抱住了她:“再有下一次,本王就……”就怎么样,他没说,但盛南舒知道他会做什么。她又颤抖着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佛香,盛南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说下一次?那这一次就是放过她了?是因为她……抱住了他?“摄……摄政王,”盛南舒的脑子里浮起一个想法,被她及时的抓住:“我知道你因为我去找阎子烨动了怒,但我去找阎子烨是……”“你果然是想和阎子烨私、奔!”男人刚刚缓和的脸色再一次布满了令人恐惧的杀气。
“她死了没?!”“三哥,坏雌性她,她好像死了。”清脆的童音带着几分慌张。“三哥,我们,我们杀了坏雌性?我……我就是不想挨打才推了她一下,我没想到她就这么倒了……我不想害她的!”...
若说您痴情林若兰,可是您近日总会做些让我误解的事。可是若说您对我有了感情,林若兰那—有不适,您又可随时弃我而去…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份独—无二,而不是您的这份左右摇摆。所以我和您说过多次,我们只做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不要掺杂着那些不纯粹...
」一道我曾在梦里听过无数遍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扭头看去,正是我日思夜想三年的何绾。她正温柔细语关心着另一个男孩,她和梦境里一样娇俏可爱。「禄哥哥,喝了汤我们早些归家吧,家里人都等着我们。」「绾绾,辛苦你和...
薛欣如怎么也想不到,再见到陆森年会是在她爷爷的葬礼上。他一身黑装,胸口别着白色的花,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站定,跟着她一块向来悼念的人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