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怀瑾想起“恋爱”的时候给宛凝依做过的日本空运来的顶级神户牛肉,之所以价格昂贵,除了产量极低,还有就是神户牛在宰杀前会享受按摩、听音乐等高级待遇。
当时宛凝依还可怜神户牛,殊不知她自己就像这神户牛一样,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她该受罚被摧折的时刻。
靳怀瑾嘴角扬起漠然的嘲讽,轻轻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动静。
跪到12点,宛凝依揉了揉膝盖,缓缓起身。身体已经越来越习惯下跪了,起初跪这么久还会疼得起不了身呢……
一步步挪到自己的房间,她拿出一根针,像没有痛觉般粗鲁的挑破烫伤的水泡,然后用纸巾不停用力擦拭冒出来的积液,仿佛这种自虐多多少少能让她残破的心好受点。
宛凝依看着自己娇嫩不再的双手,失神的喃喃,“怀瑾,这样你会好过点吧?”
那我也会好过点……
这天,宛凝依回到家,却见到一个自从婚礼过后就再也没碰面的不速之客——靳怀瑾的妹妹,靳柔。
靳柔曾经也跟红妆很要好,但宛凝依却跟靳柔并不熟,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两人都是泛泛之交。
她打过招呼就要上楼,却因靳柔的一句话生生刹住脚步,“宛凝依,在靳夫人的位置上一周年了,感觉如何?”
宛凝依身体一僵,转头望向靳柔。
怎么,这位小姑子也要为前任大嫂讨个公道?
见宛凝依不出声,靳柔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着,“你以前就追着怀瑾,为此你不惜对阮红妆见死不救,她死了你正好乘虚而入,现在你已经成功上位了,感觉如何?”
宛凝依挺直脊梁,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说过很多次的话,不管有没有人信。
“我没有对红妆见死不救。”
本以为靳柔会如靳怀瑾一般,对她这句话不屑一顾,却没想到靳柔居然说:“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见死不救,因为你睡得很沉。”
“你相信我?!”
终于有人肯相信自己了么!宛凝依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不是相信你……”靳柔勾唇,笑得诡异,“而是,你之所以睡得那么沉,是因为我呀!”
宛凝依惊愕地瞪大眼,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一股凉意从背脊蔓延开来,连牙关也不自觉的战栗起来,“靳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晚,我去了你跟阮红妆住的房子,唔,钥匙嘛,是我偷偷配的,谁也不知道哦。”靳柔走到阮红妆的黑白照片面前,手轻轻的抚摸着,语气像是在述说一件特别平常的事,眼神却是毫不掩饰的扭曲,使得原本的美貌大打折扣!
“我先去了你的房间,用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你的口鼻,然后躲在一边,等阮红妆从她的房间出来时,我重重一推,她就压倒了鱼缸,鱼缸落地,玻璃碎片飞起四溅,是她跌在上面还是有一片正好划到她,我都记不太清了……”
宛凝依的大脑“轰”的一声爆炸开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惊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靳柔你是不是疯了?!”
“别叫我靳柔!你知道我有多恨这个姓吗!为什么我要是怀瑾的妹妹?我拿他的头发做过两次鉴定,结果都是亲兄妹!”靳柔两眼赤红,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辈子我只能是他妹妹,而你们何德何能得到他?怀瑾喜欢的女人,都得死!”
宛凝依惊愕交加,靳柔居然对自己的亲哥哥……这个触目惊心的认知让宛凝依浑身一凉。
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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