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5-08-26 15:56:00 浏览:0
从娘胎起我就被诊断为「恶性***人格」,因砍人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十六岁时,
我被接回家。在我想出折磨死养女林夏沫的法子时。她却是第一个挡在我面前,
对举着镇静剂的保镖喊:「我妹妹只是生病了!我会治好她!」她说她是姐姐,
姐姐天生就是要保护妹妹的。我只觉得她是个可笑的圣母,想要解救我。
可她真的一直护着我,居然真的用十年时间教我微笑,教我用刀叉。十年后,
她托举我成为林家掌权人。甚至跟我一起嫁给双胞胎兄弟,她只说要跟我做一辈子姐妹。
可就在我一次出差回国后,听到的却是她大着肚子被缝进了玩偶熊里的噩耗。
我看着遍地鲜血的玩偶现场,突然笑出声来。她拼命想要压制的恶种彻底迸发。
……「我要让所有伤过她的人,生不如死。」1保姆发来的视频里,
姐姐林夏沫被缝在一只棕色的玩具熊里。她的腹部被剖开,
尚未成型的胎儿被塞进玩偶熊的棉花里,血淋淋的小手攥着一截脐带。地板上,
只留下她歪歪扭扭写下的几个血字:【安安,不要难过…】林乔安是我的名字,
她到死都在安慰我。我盯着屏幕,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到浑身发抖。
笑到手机屏幕被捏碎,玻璃渣刺进掌心。我的姐姐,最怕疼了。小时候我发病咬她,
她能忍着不哭,还轻轻拍我的背说:「安安,再忍忍,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可她且擦划破手指,都能红着眼睛抽噎半天,非要我给她吹吹才肯罢休。
就是这样一个连打针都要攥紧我手的胆小鬼。怎么受得了被人活活剖腹、缝进玩偶里的折磨?
我一脚踩满油门,双手死死握紧方向盘,仿佛要将它撕裂。
那颗被姐姐拼命压制了十多年的恶种,终于挣破牢笼,在血管里疯长。到医院时,
只见手术室门口玩偶熊的眼珠渗出浑浊的液体,像干涸的泪痕,又像腐烂的血水。
而我的姐姐孤零零躺在床上,身旁空无一人。「知宴哥,姐姐肯定得罪了什么人,才会……」
身后传来女人声音哽咽声。我转过头,看见我的「好姐夫」沈知宴慌慌张跑来。他见我,
面色一愣。沈知宴身后跟着一个瘦小的女人。女人穿着姐姐最常穿的那款白色连衣裙,
头发也梳成姐姐的模样。甚至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像刻意模仿过千百遍。「知宴哥,
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你还有我…和姐姐的孩子,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女人怀里抱着我那外甥,手指轻轻抚过孩子的发丝,像在炫耀战利品。沈知宴沉默地低下头,
目光落在姐妹被缝进玩偶熊的尸体上,睫毛遮住了所有情绪。
我盯着女人怀里那张和姐姐七分相似的脸,伸出手:「小辞,跟姨妈回家。」
孩子却猛地往女人怀里一缩,稚嫩嗓音吐出恶毒的话:「我才不要!你和林夏沫一样讨厌!」
「她死了活该!谁让她总不让我吃冰淇淋!」「我要跟于妈妈在一起!」于***的手臂收紧,
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乖,妈妈在这儿呢,咱们不跟她走。」她抬头看我,
眼神怜悯又得意:「你就是林姐姐的妹妹吧?孩子还小,现在只认我一个妈妈。」
话外意思就是:「看见没,你那姐姐的孩子喜欢我,谁也抢不走,只有我能当孩子妈妈,
也只有我才能陪在沈知宴身边。」她在挑衅我。我忽然笑出了声。
难怪姐姐的尸体旁空无一人。难怪她到死都在安慰我。原来她拼了命生下的孩子,
早就被这个女人驯化成了一把捅向她的刀。她那个圣母谁都要拯救,
路边老爷爷摔倒都要去帮忙。她那个圣母……那么善良,对谁都是一副好心肠,
又能斗得过谁。我抬手,一巴掌猛地扇在女人脸上。「啪!」她踉跄摔倒在地,
怀里的孩子尖叫起来。我砸碎玻璃杯,玻璃渣从我掌心刺出,混着血滴落在地。「听着,
小畜生。」我蹲下身,拎起沈辞的后脖颈,将他提到与我对视的高度:「从今天起,
你不再是我姐姐林夏沫的儿子!」「你只配当一条狗。」
2沈知宴几乎是瞬间冲过来扶起于***,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虚伪的关切:「乔安,
我知道你姐姐的死让你难以接受,但这不是***的错。」沈辞趁机挣脱我,
像只受惊的幼崽钻进于白白怀里,小手死攥着她的衣角。三人依偎在一起,
活像一副一家三口的模样。于***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
随即换上娇滴滴的模样:「知宴哥,也别怪妹妹……她只是太伤心了。」
而后她又转头望我:「只是……妹妹你打我也就算了,怎么能对夏沫姐姐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沈辞立刻像只被激怒的狗一般,冲我龇牙:「你跟林夏沫那个女人一样恶心!
只有于妈妈才是真心爱我!」「你要是再敢碰我于妈妈,我就杀了你!」
我盯着他狰狞的笑脸,冷嗤一声。姐姐前段时间跟我提起过,家里住进了一个人,
说是姐夫的远房表妹。这样一个心思多的女人,只是此表妹,怕是非彼表妹。
我不再理会三人,当着姐姐的面,我不能伤人。不然她看见了,又要骂我不乖。
我抱起姐姐冰冷的身体,转身要走:「你们要演一家三口,慢慢演。
不要在我姐姐面前扰了她的清净。」「但记住。」「你们的账,我会一笔、一笔,慢慢算,
一个都跑不掉。」话音刚落,一只脚突然横插过来。「砰!」我重重摔倒在地,
姐姐的尸体从怀里滑落,砸在地上。她那刚刚缝合的伤口撕裂,暗红的血渗出来,
染红了她的白裙。我几乎是爬着扑过去,颤抖着用手去捂她裂开的腹部:「姐姐……对不起,
是不是很疼?」「我马上带你回家……马上……」
身后传来于***矫揉造作的抽泣:「知宴哥哥~她故意踩我的脚……」「人家好疼,
你抱我回咱们家好不好?」沈辞捂住鼻子,满脸嫌恶:「啧啧,那女人肠子都流出来了!
恶心死了!」「早说了不来不来,你们非要带我来看这个脏东西!」
他跺着脚往于***身后躲,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我缓缓抬头,
染血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于***站在沈知宴身旁,红唇微扬,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对,就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沈知宴像个被抽空灵魂的木偶,呆滞地望着姐姐的尸体。他手指无意识地抽搐着,
仿佛想触碰,却又不敢。我咬碎了唇,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再一次抱起姐姐时,
裂开的伤口渗出暗红的血,浸透了我的袖口。我不能在她面前动手。
因为这个蠢女人在二十岁生日那年,曾对着蜡烛认真许愿:「希望我的妹妹林乔安,
以后能控制住脾气,不再跟人动手!」「至少,不能在我面前跟人打架,我会保护好她的!」
那时我翻着白眼骂她矫情,却还是不耐烦地答应了。不是因为我心软。
而是我知道……如果拒绝,这个圣母会念叨到我耳朵起茧。可现在,她再也没机会唠叨了。
人群自动分开,仿佛畏惧沾染这份死亡。沈知宴突然踉跄着追了两步,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
「滚。」我没有回头,只是收紧了手臂。姐姐的头发被风吹起,拂过我的下巴。痒痒的,
像小时候她半夜偷偷给我盖被子时,发梢扫过的触感。「我们回家。」
远处传来于***矫揉造作的哭泣,和沈辞尖锐的咒骂。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很快,
他们就会变成姐姐幕前最安静的祭品。3我天生缺少恐惧基因,
从小被判定为「恶性***人格」。三岁,妈妈说拿开水浇死我才会开心。
我踮脚够到沸腾的水壶,浇在自己手上。皮肤像融化的蜡一般脱落,
我却面无表情等着妈妈开心。她却尖叫着把我拖去医院,一路上都在骂我是个「怪物」。
六岁,我把骂***老师推下楼梯。妈妈却打了我一耳光:「疯子!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疯子!」十岁,我半夜把爸爸的情人绑到仓库。
妈妈醉酒时说:「要是那**的脸烂了该多好……」第二天我捧着一瓶**献宝似的递给她,
她却吓得跌坐在地:「恶心!你简直是个畜生!」十一岁生日当天,
他们把我绑进了精神病院。电击、禁食、囚禁。那些人拿我做研究,
每天我的皮肤都会添一笔新伤口。「哭啊,怪物。」他们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连假装正常人都学不会吗?」我时常蜷缩在角落,数着墙上的刻痕等妈妈来接我。
一千八百二十五天。终于,十六岁那年,院长咧嘴露出黄牙:「你要回家了。」
「不过是因为你爸妈被曝光虐待亲生女儿,才不得不接你回去装样子。」
「他们收养了个新女儿,早就不爱你了。」「你要是回去再发疯,他们会亲自把你送回来。」
我想了180种杀死那个「新女儿」的法子。回家当天,空荡荡的别墅里没有父母,
只有满墙的新全家福。他们和那个养女在迪士尼笑得多开心啊。我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直到保安举着镇静剂冲进来。突然,一个温热的身体扑过来抱住我。「不准碰我妹妹!
她只是生病了!」她像只护崽的母狼,死死挡在我面前。可我却在看清她的脸时,
狠狠咬住她胳膊,犬齿刺穿皮肉,温热的血涌进喉咙。她疼得浑身发抖,
却用染血的手指梳开我打结的头发:「别怕……」「我是姐姐,我叫林夏沫。」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脑海中炸开。我猛地松口,呆滞地看着她胳膊上血肉模糊的牙印。
「不疼的。」她对我笑,眼泪却砸在我手背上。远处的爸妈赶回来,
只是离我离得远远的叫着:「夏沫,快离那个怪物远一些!」她没松手,
反而把我往怀里按了按。那之后。妈妈把我锁进阁楼:「精神病就不该吃人饭,只配吃狗粮!
」姐姐便半夜翻窗进来,从怀里掏出捂热的饭团。米粒里混着她的血,
那是她翻栏时被铁刺划伤了手。邻居小孩们把我关进厕所隔间,
一桶冰水浇在我脑袋上:「怪物就该待在臭臭的地方吃屎!」我歪头忍不住想要爬出去杀人。
姐姐却先我一步,举着消防斧劈开门锁,把带头的人按进结冰的水坑:「你说谁是怪物?」
我问过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只说:「我比你大,是你姐姐,姐姐生来就要护着妹妹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个圣母。她会给我踩碎的蚂蚁收尸,给受伤的流浪猫包扎伤口。
从不对伤我的人手软,却连骂她的人受伤她都会递上创可贴:「讨厌我是你的事,
但受伤了要尽快处理。」甚至在我忍不住要杀人的时候,她会挡在那人面前,
把自己的脖颈暴露出来:「如果实在忍不住想杀人,那…那杀我吧!」
「我不能让你再犯错误了。」她声音在发抖。那是她第一次对我生气。不,不是生气。
是绝望的哀求。可就是这样一个会为流浪猫包扎伤口的人。
一个连踩到蚂蚁都要小声说「对不起」的人。一个被我咬得血肉模糊,
却还要摸着我的头说「不疼」的人。最后却被活生生剖开腹部,缝进了肮脏的玩偶熊里。
这不公平。4我抱着姐姐的骨灰盒坐在长廊,收到助理发来的录音。
「放过我好不好……我肚子里还有孩子……我妹妹还没回来……」录音里,
姐姐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
却仍固执地重复着:「我妹妹……她好不容易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如果我死了,
她会彻底失控的……」录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助理发来跟沈家保姆谈话的视频。
「夫人啊……她死了,倒也算解脱了。」视频里保姆攥着围裙,声音压得极地,
像是怕被谁听见:「夫人刚进门的前几年,都还算是过上好日子。」「可自从上一年,
那个叫于***的女人来了之后,沈先生都让我们叫她二夫人。」「您不知道,
二夫人刚进门时,就逼着夫人跪着给她换鞋。」「夫人怀着孕,肚子都显了,
二夫人还故意踩她手指,说『沈家的正妻,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她突然嘴唇发抖,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画面:「后来夫人月份大了,二夫人更疯了。」
「半夜把夫人锁在阳台上淋雨,第二天笑着问:『流产了吗?没流明天继续』。」
「夫人高烧到说胡话,
还拉着我的手求:『别告诉乔安……别让我妹妹知道……她好不容易有幸福的家庭,
成为了正常人』。」老保姆突然哽咽:「最过分的是……」
「二夫人把夫人妹妹寄来的那些好东西全给占了。」「那条红宝石项链,夫人明明最喜欢,
却从没戴过。」「二夫人抢了,还故意在夫人面前炫耀:『**妹送的好东西,
以后都是我的了』。」「夫人偏偏心善,从不与他们生气,还好心劝二夫人不要做小三,
要给她介绍好的工作。」她抹了把泪,声音越来越抖:「先生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说……说娶夫人只是因为当初夫人听话,为了夫人的嫁妆,才能盘活沈家。」
保姆突然捂住嘴,不敢再说下去。助理赶过来时,给我拿来姐姐被扣留的礼物盒,
姐姐死后,天生恶种的我杀疯了全文小说于***沈知宴沈离琛小说在线阅读